在新中国留学生实录:日增两万六,我的生活却更多姿多彩了!

2022-03-29     于晏     31723

学校不会因为线下课的班级有阳性病例封楼、停课、封校(开放式校园没有校门没法封校…)。

学校也不会送你去校医院,需要自己打车到校医院,校医院里阳性的同学也不少,我的朋友排了两个小时才看上医生(她当时发高烧,心疼一下!),医生不会开特殊的药治新冠,只问你的症状,例如咳嗽发烧,那他就只给你开咳嗽发烧的药,劝你多喝水。回宿舍后搬到专门一栋隔离宿舍,一周内转阴就出来了。

听起来学校在特别不负责任地摆烂,但我认为学校以相对有序,影响最小的方式,完成确诊人员的自我检测、隔离和康复,把对其他人正常的校园生活干扰程度降到最小,以牺牲对风险的管控来换取正常的校园运转,毕竟世间安得双全法,总需要牺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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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采访了两个得过新冠的朋友有关他们的症状和后遗症,两人都完成了疫苗接种。

症状都是先嗓子疼、咳嗽,自测出阳性后确诊隔离,后来中间的一两天会发烧。一位朋友症状较轻,退烧阴性后没有后遗症的感觉,除了需要更多睡眠。

另一位朋友在最严重的一天发高烧,在那天鼻子不能呼吸,咳嗽时嗓子有撕裂痛感,过了那天后慢慢咳嗽和鼻涕都少了,最后也恢复到阴性。

我还问过一周后就回来上课的两位线下课搭档的感受,他们觉得就像是发烧生了两天病,几天后身体就恢复正常。这些朋友同学都属于轻症,都在一周之内,甚至三四天之内就转阴了,没有明显的后遗症。

经过这几周的“被迫历练”后,我对身边随时可能出现的阳性已经习惯了,甚至有些无感。

但这不是罔顾风险的自我欺瞒,也不是躺平摆烂,只是因为它太普遍了,普遍到防不胜防的地步,对一个生活中广泛存在的病症过度焦虑是自己为难自己。而且在接种疫苗的年轻感染者症状较轻,我们也该以科学的进步的视角来看待病毒。

2020年对疫情知之甚少、全国封锁的寒冬已过,经过两年和病毒的交锋,我们早已研发接种疫苗、开发出特效药、制定诊疗方案,今时早已不同往日,我们要对科学研究的成果有信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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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看到吉林农科院同学呼吁社会关注校内疫情的求助帖时,我能理解听到宿舍传播疫情的恐慌和无助,因为我也曾经历过同宿舍楼确诊的事件,听到信息的瞬间的确会紧张无助。

但疫情爆发两年后,在对病毒的毒性有充分科研了解之后,在全程接种了新冠疫苗之后,作为20上下身体素质最好的大学生依然用“等死”、“崩溃大哭”、“挺死”等的词语描述疫情,就好像我们不是在经历疫情,而是经历生化危机丧尸围城。

这是集体中反复加强的恐慌带来的对于病毒不科学的认知。的确,我们不能轻视病毒,但更不该轻视我们自己与科学的力量。学校的爆发也点醒我们,必须制定合理可行的阳性隔离方案,因为国内一旦慢慢开放,宿舍爆发疫情是不可避免的,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让农科院师生共同慌乱的局面再次上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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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还要警惕无良媒体无依据地无限夸大新冠肺炎后遗症,赚取焦虑流量、发焦虑财

的确,新冠肺炎存在后遗症的可能,但是无良媒体放在头条博人眼球的极端后遗症都只是个例、有的图片视频文献根本没有标明出处,真假难辨,视频的背景音乐还用恐怖BGM无限渲染焦虑氛围,这明显不是科普性质的内容,而是赚取流量的噱头,更何况我们已经接种了疫苗,有明确科学的诊疗方案和药物,体内至少有部分抗体存在,实在不需如此悲观极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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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还要避免“他人即地狱”的想法。

我在坡岛的前几个月深陷这种病态心理的困扰,本能反感一切擦肩而过的、一起上课、在食堂吃饭的人,总担心每个人都是阳性患者,即便戴口罩,说上句话呼吸同一口空气都可能感染,不愿意和人交往,断开一切线下连接,最后只剩下病态孤独的人际关系。

在国内,有些人没有疫情时不戴口罩天天往人堆里钻;一有几例新增,见到附近的人就像撞见鬼一样,恨不得马上转身逃跑。

再加上“疫区包裹传染病毒”的新闻,还产生了快递小哥遭人嫌弃的现象(快递小哥诉苦视频可以百度看到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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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负面情绪的指向都是病毒,把焦虑惶恐的负面情绪投射到、发泄到别人身上就错位了,更不该嫌弃疫情当下仍在辛苦服务的工作人员、快递小哥。把身边经过的一个个陌生人臆想成巨大的病毒携带体更是夸张了,这是过分焦虑扭曲了对身边人的认知。

图源:自己截图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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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我想分享的,是我对疫情的心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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